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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默翻翻白眼，笑道：“你真的以为我要宰了你？”
“那是……”马得膘一愣，睁开了眼睛。
楚默叹声道：“你的皮太厚，宰起来都费劲，再说，我的刀从来都不会指向自己的兄弟。”
“兄弟？”
听到这两个字，马得膘顿时就有些激动起来。
楚默随手把那柄沾满血迹的钢刀往旁边一扔，正色道：“记住，你的命，我要了，没有我的允许，谁都别想把它拿走，包括你自己。”
“是！是是！请楚哥放心，我马得膘这后半辈子就为你而活！”马得膘点头如捣蒜，立刻表忠心道。
楚默瞪他一眼，骂道：“别他娘说的这么暧昧，哥喜欢搞的是女人，不是基。”
“懂，我懂，嘿，请楚哥放心，女人的事包在我身上，只要是楚哥能看得上眼的，我一准弄过来让你搞……”
“去你娘的！”
楚默抬腿就是一脚，踹在马得膘胸前，把他掀翻在地。
马得膘捂着胸口咳嗽几声，屁巅屁巅的爬起身，道：“楚哥就是楚哥，脚上像抹了香水似的，踹一脚都他妈浑身舒服。”
楚默抬脚又要踹，马得膘却是跐溜一下跑开，跑到他带来的那六七十号人面前，大声喊道：“弟兄们，你们全都看见了，没错，往后我马得膘要跟着楚哥混饭吃，有想留下来一起打拼的往前站，想走的，出了门往左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咱们兄弟一场，膘哥也不想为难你们，但是你们都他妈给我记住，留下也好，离开也罢，如果让我知道哪个王八羔子敢背地里说楚哥的坏话，跟楚哥作对，老子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砍了他的骨头熬成汤，剁了他的小鸡的去钓鱼……”
马得膘忍着断指的痛，扯开了嗓门儿，洪亮的声音如同雷震。
那六七十号人除了刚才被楚默揍晕的以外，剩下的已经相互搀扶着站起了身，听到马得膘的话，他们惊讶之余，三五成群的低声议论起来。
片刻后，站在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