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回来送死呢?”
“当然……是来……救我们……的咯……”
海尔米的问题,让疾风自说自话的抢答了过去,海尔米顿时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惊讶的看着萨麦尔。
“你真的是贝鲁哈尔特的弟子吗?”
“不对!我来拿香烟盒的,不要随便篡改我的目的。”
萨麦尔立刻反驳道。
“香烟盒?”
海尔米歪了歪脑袋,对于萨麦尔这个理由十分的不理解,但是看他那认真十足的表情,却不得不相信。难道这个香烟盒有什么秘密存在吗?一瞬间,海尔米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了。
而疾风在心里想着——果然啊。她就知道萨麦尔会说这样的话,苦笑了起来。
“香烟盒!?”
卡莉姆已经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不就是早上讹诈她们吃饭的家伙吗?但是他怎么又是疾风的老师了?而且还对疾风见死不救,这还是人吗?看到疾风有危机也不来救,只是为了回来取香烟盒?这种人实在是太差劲了。
“你到底在想什么!?”
“啊?谁啊?”
被人这样问了,而且听口气还非常的不友善,萨麦尔回头看去,直见一个黄色长发的女孩正怒气冲冲的看着他,脸上还有泪痕,不过还算漂亮。
“竟然说这样的话,你,不是疾风的老师吗?”
“老师?”
海尔米又听到了一个关键词,贝鲁哈尔特是萨麦尔的老师,疾风的老师是萨麦尔。这样直接把萨麦尔和疾风划上了等号。他把弟子和学生的概念混在了一起,在他的想法中,弟子就是接受老师全部知识、意向、以及未来的称呼,就像他自己执着自己老师的夙愿一样。但是学生的概念则更加广泛,是单一被传授知识的角色而已。
难怪如此不顺眼,原来和贝鲁哈尔特有关系啊。
海尔米对贝鲁哈尔特的怨恨,已经到达了盲目的地步,只要和贝鲁哈尔特有关系的人,都会被他迁怒,气量十分的狭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