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受不了灵鱼知道他就是恩公后人后那种样子。然后就吓她。
“你好好吃饭,如果你要再这样的话我就告诉她们把你换了。不让你伺候我。”
这样灵鱼才收敛了一下那种感激之情。
一顿饭吃完,二人似乎都亲近了不少。然后竹宴商也就踏踏实实的在那床上美美的睡着了。
天还没亮,沈玄鹤就轻声在他的床前呼唤道:“少主,我们开始了!”
“该来的总会来”他摩擦着眼睛起来了……
“老头,你能不能要点脸。喝酒还带耍赖的?”
“我说你都当了六年的少宗主了,怎么还叫我老头?也是,起码不是老东西了。”
朱南松的那间小院里传来了一阵抱怨,沈玄鹤对这俩祖宗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好像没事人一样靠在松树下擦着他的那把钢锏。
此时的竹宴商已经是十九岁的翩翩少年了。对面的朱南松却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没有老去的意思。
要说改变嘛,可能就是现在他穿裤子了。毕竟边上还有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给他们斟酒布菜。
“灵鱼丫头你说,刚刚猜拳是不是老头子我赢了。你给本宗主说句公道话!”
“灵鱼,别怕这老家伙。输了不认账还玩个屁啊!”
灵鱼噗嗤一笑,有些怨尤的说:“你俩都是主子,可别为难我一个小婢女。你俩喝吧。我出去给沈大哥拿点酒菜。”
说完走到厨房去了。
“今天是我十九岁的生辰了,老东西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竹宴商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两只眼睛静静地盯着朱南松,似乎没有半点波澜。
朱南松嘿嘿嘿的坏笑着,直接抄起酒壶大大的喝了几口。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你都不问我,我说什么?”
“我是谁,你是谁,我什么时候能回家?为什么是我?”
一时间,空气都似乎凝固了。朱南松一口一口的吃着面前的东西。似乎还没有想要回答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