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难受。
不过见唐砖坐在那也不理自己,肖雨萱终于耐不住性子,走过去将唐砖拽进房间。
刚进房间,肖雨萱就问道:“唐砖,你怎么了?为什么不高兴?我惹你了吗?”
“我又没说你惹我啊。”唐砖愣了愣,无语道。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肖雨萱委屈道。
唐砖心里有事,关于秦艳的事情。这一次他捆了陈奎,是应该的,也是必须要捆的。陈奎的太平帮唐砖驾驭不了,这些人留在这里是个祸害。虽然表面上对陈奎服服帖帖,但是唐砖知道,如果陈奎仍旧留在宛都,那么他用不了多久,下场就会和原太平王一样。这不是预感,而是铁骨铮铮的事实。
一旦陈奎死掉,太平帮必定会成为宛都一害。
这些年陈奎坚持的不容易,他已经是个六十岁的人了,这对一个老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唐砖捆了陈奎,秦艳决然不会罢休,此时在唐砖心里,更多的是无可奈何。
“你说话啊。”肖雨萱见唐砖不语,气愤道。
唐砖回过神,双手按在肖雨萱肩膀上,道:“姐,第一,我没有生你的气。第二,不是我不理你,是我在想事情。第三,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待着,乖乖的吃饭睡觉,别给我惹什么事就行了。”
肖雨萱听着唐砖的话,哦了一声,道:“那你什么时候带姐出去玩?我在家里都快闷死了。”
唐砖揉了揉肖雨萱的小脸,回道:“有时间了。”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看情况吧。等我有时间的时候,送你回家。”
肖雨萱闻言,顿时愣在了原地,接着双目含泪,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唐砖靠了一声,连忙打住,道:“行行行,我就跟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我说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动不动就是哭鼻子,你都二十四了好不好?”
肖雨萱低了低头,被唐砖这么一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来宛都的时候才二十岁,不知不觉间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