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计也!速速回师。”
众人掩护着郑植朝来路返回,可大火亦连成一片,风卷火势根本让人无法靠近。
郑植大急:“快渡河过去。”
宋果苦着脸道:“公业先生不可啊!某麾下皆西凉军士不习水性,不可渡河。”
郝萌亦点头,郑植冷酷道:“不渡河只能被火烧死,何况并不需要真正渡河,吾等顺河而下必能避开火势。”
“诺!”
宋果与郝萌也想不出其他对策,只能按照郑植的话行事。
一千余军卒刚刚下河就迎来密集的箭雨,西凉军卒纷纷倒在箭下,河水顿时染成一片血红。
下河军卒忙朝岸上逃去,岸上的西凉军卒被火烤的纷纷下河,一时间相互践踏,死在箭下的反而没有自相推搡而淹死的多。
“不要慌张,董贼人少,不可能全部射杀吾等。”
郑植见状大喝,可乱成一片的西凉军卒哪里会听他一个儒生的话。郑植气恼的命人将逃窜的宋果抓来:“你逃什么?董贼的弓箭再密,能射到你吗?”
宋果被郑植一问清醒过来,西凉军卒突遭箭雨乱成一片,他也就下意识的想逃,可回头看看董贼不过数十人,他可有上千人呢?
“先生,某该怎么办?”
郑植平静的说:“组织弓箭手与其对射,军士们自然会清醒过来。”
“诺!”
宋果在西凉军中还是有些威望的,连斩四五人后,终于被他组织起四五十人的弓箭手,四五十支长箭稀稀落落的射向董阿羆等人的木舟。
董阿羆只能调换方向,宋果见弓箭手对付董阿羆有效,便率弓箭手紧跟董阿羆的木舟。
混乱的西凉军卒在郝萌及郑植的努力下竟然渐渐恢复如初,董阿羆见已无机会可循,只能泛舟而下。
宋果收拢军卒,发现一千军卒竟然折损一半,天可怜见被董阿羆射杀的不足一百,其余皆是被自相践踏淹死的。
郑植看着宋果铁青的脸,安抚道:“宋校尉勿忧,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