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mfihankyou.”我没有理他,自己埋头捡着散落一地的东西。
“ok,helpyou.”于是就这样他也蹲下来帮我收拾。
虽然我不知道具体过了多少时间,但是我们的动作都很麻利,很快就把东西都捡起来了,重新放回了箱子里。
我正想再次感谢他,结果看到他拿着我的一份资料,正在埋头研读着。周围楼宇间的灯光很足,照在纸张上能让人看清楚内容,他皱着眉头,看上去非常的认真,很明显他被资料里的东西深深的吸引住了。
难道他不知道没经过别人的允许,这么做是很不礼貌的吗?
虽然很生气,但是我还是决定先看看能这么吸引他的是什么东西。
天哪,这不是我刚刚被人耻笑的东西吗?不行,我不能再在陌生人面前丢人了。
于是我伸手去抢,但是他的动作很敏捷,左手一抬灵巧的躲了过去。
这下我真的生气了,“还给我!”在焦急和气愤的双重作用下,我脱口而出的竟然是中文。
“你是中国人?你受伤了,流血了。”没想到他竟然也会说中文,虽然腔调有点奇怪,但是并不生硬,舌头很利落,非常的流畅。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腕流血了,应该是刚才摔倒的时候擦伤的。之前没注意到,也没什么感觉,并不觉得疼,现在发现了疼痛感一下子涌了出来,伤口下的神经似乎在不自然的抽搐着。
“我带你去医院。”没容我说什么,他就叫停了一辆出租车,然后示意我上去。
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反抗,就这么迷迷糊糊的上车了,也许是因为中文让我感到信任吧。
来到了医院后,他迅速的联系了医生,看得出他对医院非常熟悉,也许他也是从事和医务有关的工作。
很快医生来帮我包扎伤口,酒jīng猜到伤口上真的很疼,就好像无数的小细针在扎你的肉一样,我使劲的攥着拳头,手变得煞白。
“很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