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被放置下来,再没有人提起。
左安安也没为自己叫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自己也没死,没缺胳膊断腿。再追究又有什么意义,追究了,她的敌人不会更少,什么也不做,敌人也不会多多少。
当时的愤怒狂躁心情,也已经记不起来。
陆决却坚决地说:“不行,有人要知你于死地,能在W市里豢养丧尸而没有露出半点行迹,对方一定不简单,这个人必须揪出来。”
否则谁知道W市里面还会发生什么事。永远没有真正的太平。
他看着左安安:“这件事交给我了。”
左安安看他一眼,淡淡问:“你是不是有头绪了。”
陆决一滞:“现在还只是怀疑。”
左安安忽然说:“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特别生气吗?”
“为什么?”
“你离开之后……应该说失踪之后,你的通讯器掉了下来,我接到一个电话。”
陆决脸色有些僵硬:“……是刑程?”
左安安勾起嘴角,笑容很淡,那抹嘲讽却足以刺穿人的心脏:“是啊,打给你的,开口就很得瑟地说,我缺爱缺温暖,很好糊弄。你要靠你的魅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倾身过去,笑容逐渐扩大,紧紧盯着他的眼眸:“那么陆先生,你想用你那举世无双的魅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嗯?”
说到最后一句,两人已挨得很近很近,几乎一点空隙也没有,她恶意地发出甜腻得好像掺了毒汁的单音节询问,然后就看到他眼里飞快滑过一抹心虚。
她心中一沉,眼神冰冷。一把刀子已经抵在他咽喉处,她身子往后撤去,拉开两人的距离,歪头看着他,声音好像是从冰窖里传出来:“省会基地的事情翻篇了,三阶丧尸的事我也姑且不怀疑你,因为看起来好像你却是没有弄死我的绝对动机,但你还要虚情假意地从我这里算计什么,我不管你是陆决还是秃鹫,别怪我不念旧情。”
她收了刀子,站起身,将外套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