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人已经跑了出去,跑到附近废弃的高楼上远眺。
那是机场营地外不远的地方,一条马路爆炸起来,而且看情况会继续迁延。
“造成这样大规模的爆炸。需要多少炸弹啊!”她眉头紧锁,脸色严峻。
“或许不是炸弹,而是地下天然气管道爆炸。”
左安安脸色微变。
地震中,地下的天然气管道断裂、泄露了很多,爆炸的也不少,现在地底下还储留的天然气应该不多了,但谁也不知道这个不多是多少,要是循着管道成片爆炸,后果很严重的。
飞豹的手在她肩头压了压,低声宽慰道:“一时波及不到这里。现在就怕机场营地发生恐慌和暴乱。”
左安安看他一眼,到底没继续给他脸色看。
他的手掌搭在她的肩上,她并不感觉厌恶,反而这样一个人站在他身后,有力的手放在自己肩上,让她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
“怕只怕是有人蓄意制造出这场爆炸。”左安安皱起眉说,他们这些天虽然已经端掉了许多据点,但这些据点弄到物资之后上献的对象是一些营地,有几个大营地,现在也不是说动就能动的。而且物资送进去之后,去向又很复杂,并不好将目标缩小到个别人身上。
所以这股城市的破坏力量并没有被根除,他们只砍掉了他们的爪牙。希望能让他们收敛点,好给城市重建争取一点时间。
但这不代表那些人不能动些小手段。
飞豹说:“我带人去看看。”
“我也去。”
“不行,湿地不能乱,建设进程也不能停,越书回那些人可震不住场。”飞豹说,“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东一区必然恐慌,大学城的学生这段时间不一定有勇气动作,但周遭的流浪散居人群一定希望得到庇佑,所以接下来会有不少人来投靠,你要在这里坐镇。”
他基本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的,现在却说出这样的一大堆话,而且说完马上就匆匆下楼。
就好像不准备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