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有一种诡异的放心感觉,而这时这样靠近的气息,更是让她莫名觉得熟悉。
左安安面上浮现困惑,看着飞豹也有了一丝探究。这种探究让她在他支撑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没有撒手,也没有交给旁边那十三人,而是手一捞,亲自把他扶了起来,让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
以她如今的力气,别说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就是五个肥胖男人叠加在一起,她也扛得动,可是她这样单薄的身躯搀着一个一米久的大男人。看起来画面还是很奇怪的。
她问道:“他的住处在哪里?”
顺着指引,左安安直接把人给半拖半扶地弄上山,一脚踹开一间木屋,这屋子里只有一张简单的床,上面只有一个草席子,两件衣服,连个被子都没有,房间里除了床就是一条凳子,还有脸盆等必须的生活用品。
左安安的脸沉了下去,这是什么待遇?
有人在故意苛待他吗?
左安安把人扶到床上躺下。
他这会儿已经全身痉挛起来。身体紧绷得如同随时会断掉的弦,额头全是青筋,看起来格外狰狞,可是他一声不吭。哪怕这样痛苦了,也死死咬着牙,只重重地急喘,一只手扶在额头上,手指几乎掐进额骨里。
左安安被折腾得也微微有些喘,看他这个样子确实吓人。她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问一同跟进来的几人:“他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顽疾吗?”
几人互相看看:“不知道,平时都是宁一三个和豹哥关系比较近。”
“把他们找来!”
左安安低喝道,平时清美妍丽的脸一旦阴沉下来气势格外骇人,几个人顿时小腿都有点哆嗦起来,一齐跑得没影。
左安安看了看,这屋子里真是要什么没什么,门口出去就能看到她的住处,倒是极近的,她打算去最近那里拿毛巾、水来,可是才起身手就被紧紧握住。
她看着自己被抓牢的手腕,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很疼。
他用力很大,她都感觉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