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梳理她满身因为拥挤而要暴乱起来的真气。
又好像肆意的嘲笑。
她凄凉的笑,刚刚才失去了最为珍视的人,刚刚才重新变成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她就马上要孤孤单单地死在这里吗?
一定会被笑死的吧?
他们会说:啊,让她不跟我们一起走,这下死了吧?死了活该!
邢程一定高兴死了。
他呢,他也会觉得幸好和这样愚蠢的女人划清界限了,不然如果当初真的带着她一起走,一定会被拖后脚吧。
虽然也许有些遗憾可惜,但无能的人迟早要死。又何须在意。
就这样,把她抛在记忆角落,贴上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可怜虫的标签,偶尔或许会用怜悯的心情回忆一下,叹息一声,仅此而已吧。
不!不可以!
哪怕是分隔十万八千里,她也要以胜利者的姿态活在这个世上。
她什么都没有了,难道要连骄傲也失去?
左安安心里无声呐喊,疯狂呐喊,忽然双目金光一闪。一拳打出。
“啊!!!”
仍旧是大盈若冲那一招。
前方泥泞的土壤却砰的掀起,出现一个长条的深坑,泥土满天洒下。
这一拳气凝、势强、力大,如同一个炮弹。与之前想扫尘土却扫了自己满身的水平,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而在同一时间,左安安体内的真气脉络轰地膨胀,然后猛然回缩,生生细了三四倍。
原本稀松的淡金色真气,这会儿却凝实得好像一条细绳子。
左安安趴倒下去。大口大口喘息。
成功了吗?
她视线渐渐聚到一处,抹了把眼前的雨水和汗水。
眼神中透着不可置信和欣喜。
爬起来握了握手掌,浑身好像有无数的力气。
她好像,晋阶了!
……
在左安安苦苦煎熬的时刻,离开的那群人已经冒着雨往山下走,一群人被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