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看是看不上眼的,也就是说这两边虽然来头都大,但都没有本事管理我们湿地,湿地有个事,他们也难以马上增派人手?”
左安安去搅动了一下锅里的小米粥,香气越发浓郁:“所以我们根本没必要受谁的鸟气,只要稳住了人民大众,还怕那几个外人指手画脚?”
马景丰这个人一番交谈下来她倒是觉得不错,态度和气,为人理智,最重要的是,他和自己完全是平等对话,比那个鼻孔朝天的柯北好多了。
如果这片山地非要来一个管事的,她自然希望是马景丰。
见马景丰还有些犹豫,她看了陈英一眼。
陈英会意,蹲在马景丰边上轻声说:“马叔叔,我知道你顾忌什么,可是他们有三十个军人,你手底下就没人吗?以前你可是市委大秘呢,这么几年过去总还有点余威吧?你还是名正言顺的总负责人呢,咱们只要先把人给弄上来,建立起威信……你也说几十个人里就有一个异能者,我们湿地只有一半往山上迁,那也是三万人,怎么也有几百个异能者,一旦组织起来,还怕那三十个军人?”
她也希望这里管理的人能是马景丰,这样她一家,还有左安安都不用搬走,而且未来也安生了。
“我这些年脸皮练得可厚了,那些大妈大爷我认识一串,我去给你做宣传,咱们先把人心给稳住,左小姐也很厉害的,她也会帮你……”见马景丰神情松动,她压低了声音,“当年我爸含冤而死,你也被下放,好容易调回来就赶上地震,又被你那位弟弟不怀好意地弄到湿地来,你就不想还击,给他们一个颜色看看吗?”
马景丰一震,如果不是靠这样的念头撑着,这么多年他也熬不下来,也不会在湿地这样明显没有前途的地方,也想要搏一搏。
左安安最后说了一句:“虽然不知道马主任你的过去,但我看得出来你是一个务实的人,也想为下面的人民做一些实事、好事,你觉得是柯北能为湿地着想,还是张书记那些人能脚踏实地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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