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模样,现在却被左小姐几句话逼得跳脚,心里只觉得解气得很。
不过这样口舌之争也没意义。
果然,一声大吼:“臭娘们少罗嗦,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们动手?”三个壮年男子出列,个个魁梧粗壮,眼带煞气,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是要动真格的了。
左安安不怀疑自己要是再“冥顽不灵”,这三个人就要武力制服她了。
“都做什么!都给我散了!”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左安安看去,一个中年戴眼镜、身材偏瘦,国字脸不苟言笑的男子带着两人走了过来,她身后的陈英有些惊喜地低叫了声:“马叔叔!”
这就是马景丰吗?
左安安忽然目光一凝,盯着马景丰身后两人中的一个。
林晟一身黑色的雨衣,身量仍显得那么高挑修长,朝左安安彬彬有礼地颔首。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另一人则用阴冷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让她莫名其妙。
马景丰走到近前,严肃地斥责张书记等人:“看看你们一个个,都是各自街道村镇里管事的,一个个跟土匪一样,上头指导我们开发这片山地是为什么?不就是让老百姓暂时免于积水之苦,难道只有本地居民是‘老百姓’,外省的朋友就不是了?有没有把人往外面赶的道理?”
一群人愤愤不平,却是不敢还嘴,这马景丰就算在湿地里再没有话语权,也是名义上的总负责人,而且他当初还是市里数得上数的人物,和他们这些村里镇里管鸡毛蒜皮家长里短的小事的,有着天壤之别,虽然早已落马,但那股子威势还是吓人的。
马景丰骂完了这些人,放缓了声调:“都回去吧,这里我来谈,左小姐,我们能不能进屋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