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个打杂的。
而且她也知道了,那廖教授和另外几个专家教授一起在做“清道夫”工程,现在他们发现了一些消化能力特别强的虫子和菌类,然后需要大量的收集这些东西以供研究,高天喜就是出来干这个的,而其他助手则是躲在风吹不到雨淋不到的研究中心查找资料、准备器材之类,相比之下高天喜可算领了个苦差。
“你们研究中心在什么地方啊?”左安安做出好奇的样子。
“现在是在政府大楼那边,不过听说过一段时间要搬去大学城,那边可能要安全点。”不过这事还没定呢,现在W市的政方和军方在暗暗别苗头,估计要谁赢了谁才能完全掌管研究中心,但首都方面要真的送专家过来,肯定是要军方护送的,中央军方送来的人能给市级政府的人管吗?
哎,反正这些东西复杂得很,搞得研究中心现在也是人心浮躁。
左安安听了这些心里就有数了,无论是政府大楼还是大学城,都离湿地不远,她是要安安生生地度过先头这一两个月的,怎能容忍睡榻之旁一群虫子兴风作浪?所以这件事她是一定要关注甚至是插手的,但是该怎么做她现在还没有头绪,知道研究中心在哪里到时候也不会茫然无措。
两三里地他们走了几乎整个小时,那处还算结实的小楼里,高天喜的同事已经来了几个,个个和他一样的行头,一样的抓了好些瓶瓶罐罐的古怪虫子,左安安就知道这高天喜没有骗她,她拒绝了高天喜的挽留,只歇了片刻便继续背着小男孩往湿地方向走。
没有旁人在,左安安便加快了脚程,事实上只要不是积水太深,她走得还是挺快的,哪怕是及膝高的水位她也走得如常人步行那般快。
饿了便吃块巧克力,往嘴里塞个饭团,渴了挂在脖子上的保温瓶随时可以打开来喝,累了催动体内真气运转一周,便可以暂时消除疲劳,她都不用歇脚的,在下午两点多的时候,终于就遥遥看到湿地了。
虽然这里也不过是个暂时落脚点,山上的屋子又小还有些憋闷不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