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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张大额的借条。
借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陆胖借陆景荣一百万两银子,地点:翠竹林下,顽蛋酒铺。
没有想到,这个赌主,就是诡计多端的陆景荣。
已经喝得醉醺醺的陆胖,眼神都有些迷离虚晃,根本就没有认出陆景荣来。陆景荣将借条取了出来,然后凑近陆胖的耳朵,对陆胖低语道:“这是一千两。借吧。”
“好。我借。”陆胖不假思索,用手盖了印。“还是买陆风盈。”陆胖手一挥,大咧咧地带着酒劲,以及,带着欠条与赌票凭据,出了顽蛋酒铺的门。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今天就是陆风与陆狂山比赛的日子。
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那从九天之上,照耀下来的浓烈太阳金光,就像是一柄柄惊人的巨剑,刺在赛场看台上每个人的身上。
此时,看台上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是激动而充满期待的,能观看到陆狂山出手,对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的满足。
“陆狂山,不败第一!”
“陆狂山,我们爱你!”
……
一些对陆狂山崇拜的弟子们,争相喊出口号,声音激荡,显得十分的亢奋。
一阵阵的呐喊声,嘹亮助威声,把赛场的气氛,衬托得格外的热闹。
不过,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觉得赛场气氛是热闹的。
陆胖就不觉得这赛场热闹,他甚至在听到那些喊陆狂山赢的口号时,就抑制不住地感觉到全身一阵发紧。而且,他不只是身体感觉很紧,他的心也很紧,他的手上就紧紧地捏着一百万两银子的欠条,以及,买陆风获胜的赌注票面凭据。
如果陆风输了,他就要还陆景荣一百万两银子!“这个该死的杂碎!”陆胖心中谩骂不已。
陆景荣诡计多端,心肠太黑,居然在顽蛋酒铺中,趁着他喝醉的时候,给他开了一张一百万两的借条!当他酒醒的一刹那,他杀死陆景荣的心理都有了。
不过,陆景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