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取过病历册,在上面写了几句,然后带头出了房间,直奔院长办公室。
“真的是他自己痊愈的?”刘海丰听罢,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一脸的不相信,“这怎么可能?”
“的确如此,千真万确!”罗非底气十足,亲手所诊,新眼所见,还能假得了?
“实在不可思议!”刘海丰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走,我看看去!”
来到病房,刘海丰见林天胜已然下地,活动如常,面色红润,一举一动皆暗劲十足,根本不像个病人初愈的样子,不禁震骇。
“刘院长,你好!”林天胜走近,与刘海丰握手。
“咝—”
刘海丰急速收手,不由咬牙,后背冒出一片凉气,我的天!这手劲如此之大,差点握碎手骨,哪里像个病号,分明是武功高手啊。
“你,……”刘海丰不知如何开口说好了,连说“奇怪,奇怪,奇怪!”
“多谢刘院长挂记!”林天胜由衷感激,非亲非故,得以悉心检查照顾,于情于理都应该表示谢意。
“哪里,哪里!我们什么也没做。”刘海丰说的是实话,除了送到医院安置了病床之外,患者连只盐水都没挂,也没打针吃药,半夜工夫人家就不药自愈,医院从头至尾确实没做什么。
奇志见林天胜行动自如,心境不由大好,一边收拾东西,准备下午出院。
“你这个病例真是特殊!”刘海丰不想放过任何一次能够探寻到神经学方面的疑难杂症的机会,欲打破砂锅问到底,决断出个所以然来,“我行医四十年,从未见过。”
“没什么,大概受了邪气侵袭罢。”林天胜轻描淡写道。这种事情太过震撼,不可理喻,绝非常理能论得清楚,若是说出来,医生一定会认为自己发神经,满口胡言乱语,闹不好被架到精神病院强行矫治也有可能,还是不说为妙。况且,此番遭难,定是有人暗中施展邪法所致,以方才所卜卦象来看,此人金姓男子,当善风水玄学,绝非善类,且与己有仇,挟恨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