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于是,她变着法子向孙福贵老婆学做一些可口的饭菜给他吃,又是韭菜馅三鲜水饺,又是意大利披萨饼,中式的和西式的所有他爱吃的都学着做了,可始终不见他脸色放晴,整天愁云密布的,象是能拧出水来似的,不免十分着急起来。
对于慧子的焦虑与小心,林天胜也不是没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这几天情绪不高已经吓到慧子了,可他就是无法提起兴致,对什么都有些索然无味,哪怕说些高兴的话来哄哄慧子,他也觉得困难。这是怎么了?这几天忧心忡忡地,好象要发生什么天塌地陷一般的大事儿似的,可他又不便对慧子明说,慧子胆子忒小,说了会让她更加担心。
林天胜琢磨了半天,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他决定带上慧子,辞别孙福贵和田建德,出去转悠几天,最好那个地方有山有水,有树有草,有吃的有玩的,反正只要是热闹的就好,当然,必须有住的地方才行。不过,具体去哪儿,他没想好。
于是他对慧子说了自己的打算,本想听听慧子的意见,谁知慧子一听一蹦老高,拍着手叫道:“好耶,好耶!终于可以出去玩喽!”简直是忘乎所以。
林天胜心念一动,面色忽地严肃:“你高兴得是不是有点儿太早了?我还没说准要去哪里,也没说什么时间走,更没说一定非要带你去啊,你干嘛乐成这样子?”
犹如一盆冷水浇头,慧子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呆怔了一下,眼一红,撅起小嘴跑到小屋里,“砰”地一下关上了房门。
林天胜笑了笑,也没过去敲门解释几句,摇了摇头,便坐下来翻看道士留给自己的那本书。
这孩子,真不禁逗。眼看马上跨过18岁门槛了,可行为还是如此情绪化,日后在社会上立足,恐怕会左右碰壁,头破血流啊。此次出游,非带上她不可,让她多加历练历练,尽快成长起来。日后自己撒手,云游他乡,心里会踏实些。
林天胜估计,慧子是个冰雪聪明的孩子,不会被自己刚才一番抢白所蒙蔽,片刻之后就会明白自己的意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