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博远兄,这招剑雨帘使得当真如神来之笔,一招便建奇功。”一名年轻男子见柳博远破去柳越的招数后急忙喝彩道。而他周围的柳家子弟也是连连喝彩。而柳博远则一脸傲意的看着柳越。
然而位置更远些的长老执事们这次却并没有如此看好柳博远反而脸色隐隐有些难看。“那招不是飘雪剑经里的千里冰川吗。”一名中年人有些难以置信道。“不错,而且那柄剑怕是寒光了。”一名胡须花白的长老缓缓道。“那柄剑,我记得当年我们柳家为了它可死了不少人,不乏一些顶级战力。怎么如此轻易便给了他。”一名中年执事一脸震惊道。虽然这柄剑使在场诸人都有些震惊与不解,但更多的人则是在思考这背后隐含的意义。相比于左侧气氛隐隐有些压抑,右侧倒是渐渐有了些喜意,先不论成败,光是那柄剑便令他们颇为欣喜,毕竟这柄剑存放的地方只有家主才有权利取出,这是否说明家主更中意他们一方。
不管宴席上心思如何变化。柳越已然出剑,依旧是刚才拦下水雾的一剑。只不过刚才是横这时便是纵。一条白色匹练如同一道大江狠狠落向柳博远,势大而力沉一股压迫感油然而生。见此,那柳博远也收起的傲然之色沉下心来准备硬撼此招,他不是不避,而是此时他已经被柳越锁定,只要他敢避,迎面而来必然是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击,所以他不能避。他持剑立于胸前同时手中真气迸发,疯狂涌入剑中并刺向天空且口中猛然大喝道:“荆棘剑幕!”随着他的大喝声一道道剑气如盘根错节相互交织的荆棘从一般,交缠着攀上天空。
与此同时,那道白色匹练也凌空而至猛然压在荆棘剑幕上,啪的一声荆棘剑丛宛如琉璃寸寸碎裂,而白色匹练则以势如破竹之势飞快的压下,柳博远见势不好,竟主动散去剑式,同时将长剑插于地上,双手握住剑柄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剑中,顿时一根巨大的水柱从地面上冒出硬生生抵住了白色匹练。
而不远处的柳越突然冷笑道“现在是让你知道你我差距的时候了。”话音刚落,柳越施于剑上的力量便又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