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交加。”一股清风夹杂着飞雪,如龙卷风一般绕在剑身上,又如漏斗一般,开口小的一边与剑尖同向。一路一路前冲带着万夫不挡之势。片刻长虹飞至,风雪先与之相触,长虹进到风雪内速度立时慢了下来,但依旧在稳步推进,终于长剑与箭矢相接,发出铿锵之声。此时仿佛两头公牛在角力,不相上下久久僵持。突然柳越左手一抬撑在剑柄后,掌中迸发大力,一时之间将长虹压的节节败退。突然柳越目光一凝,手中真气爆发,长剑势如破竹般,将长虹桥一分为二,重化为元气消散与天地中,此后柳越长剑贴地一撩,一道剑气划地而去,土石飞溅,然额剑气至小半途突然炸裂而开,其中箭矢碎片四散。柳越身形早已再动,如蛮牛般挟着堂堂之势突击而来。那人冷哼一声,竟不退反进,手中黑色长弓的弓身上,光华涌动,形成一抹光刃如一轮新月,身形鬼魅带起道道残影。
不过几息,倆人便迎面对上,那轮新月轻巧而诡诈。新月轻晃,一连三道虚月出现在虚空中,一道虚月悄然斩下脖颈,一道虚月如电一般斩向腹部,然而最后一道虚月却悄然不见,隐匿在虚空中,然而真正的杀招却是那古朴长弓的光刃,即使在几丈之外都可以感受到其中蕴含的锋锐之意。更何况现在这短兵相接之时。这名年轻人的眼中也露出了难掩的自豪之意,嘴角一微微翘起或许他以预见柳越被分尸当场的情景。但随即而来的一幕让其猝不及防,不敢置信。
柳越对斩来的虚月不管不顾,恍如未见,长剑一档隔开那把长弓,一掌如电飞快探出按在那人的脸上,砰,一把将其按在了地面上,震得落叶飞起,地面被砸出一条条粗壮的纹路。而那三轮虚月站在柳越身上,一触即散,连个白痕都未出现。那人双眼暴睁,嘴巴张开似乎要说些什么来表达他的震撼。但他被这暴力的一按震得四肢酥麻,骨断筋折,嘴巴说什么也发不出声音。
过来片刻,那人才缓过神来,说道:“这不可能,你怎么……”柳越冷冷道:“若非那可破真气的破甲箭,你连伤到我的资格都没有。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