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讲道理,我教大典被毁,我……”
“六个。”
”什……“
“六个名额,藏骨堂,如何?”
“……”祭司不说话了,沉吟着。
半响,她幽幽道,“白宗主还真是有诚意啊……听宗主的意思,他们是二极宫的人么,早知如此我也不会如此刁难……”
“我能够理解。”
“……正是如此……”祭司轻轻顿了两下权杖,诡秘的纹路迅速地自塔壁上褪去、收缩,直到再次回到祭台,“请吧,白宗主。”
罗唐感觉到自己又能控制双腿了,她试图迈步,才感觉浑身虚弱,一阵晕眩袭来,不由得昏了过去。白衣的老者轻挥袍袖,奇异的、风般的力量涌现,将她轻轻托住,而一旁的粱忆北也被托起。老人招一招手,昏迷的两人便向他飞来,轻轻漂浮在他的身边。
“多谢。”白慕柳轻点了点白狐面具。
“既然同属十六极,自然应当以和为贵。”祭司冷冷地说道。
没有再说什么,白慕柳启步离开昏暗而混乱的大金字塔。祭司静静拄着权杖,目睹着这一切,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的甬道中。
簌簌的声音轻微地响起,渐渐变大,倒地的士兵的甲胄开始震动,接着仿佛有“噗”的轻声,盔甲塌陷下去,黑色的粉末从缝隙中流出,有意识般向祭司身边汇聚,一个佝偻的形体逐渐从地面升起,五官和四肢都很模糊,勉强能看出人形。
“祭司,”嘶哑生硬的异域口音响起,在空旷的金字塔中回荡,“凭借着塔封阵,白慕柳难道不能一战么。”
“没有必胜的把握又何必打草惊蛇?”
“唔……四枝会一人一个,教主一个,还余下一个呢,”那声音阴阳怪气,陡然冷厉起来,“祭司好算计啊。”
“够了,完成任务是第一位,至于在什么时候,由谁完成,又有什么重要的。”
“不准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声音喝到,随后又柔和下来,“当然了,如果你自己放弃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