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飞起,高温让她的颈肩一阵刺痛。
“只重视术式,不发展阵法,食古不化,这就是你们南派灵术衰落的原因。”目光转向祭台,只见血雾中显现出祭司的身形,她轻轻挥散面前的血雾,似乎对遮挡了视线的灵力碎屑十分不满。而在她的周身,已经被染红了大半的法阵散发着微光,不断崩解碎裂,想来就是它挡下了爆炸。
“已经可以了。”她说,同时沉重地顿下手中的权杖。紧接着,以祭台为中心,地面上的凹槽中火焰褪去,同时发出微弱的紫褐色诡怪光芒,这颜色一直跨过火墙,延伸到塔壁,塔壁上也随之开始隐约浮现出红色紫色游走着的法阵样式,仿佛自晶石深处投射而来。
“我要你留下,就必然有留下你的手段,南方人,试试塔封镇吧。”祭司冰冷地说道。诡谲的纹路缓慢地爬上塔壁,一如恐惧攀上两人的心头。金甲祭司两手握住权杖,轻轻弯下腰,额头的冠饰贴在杖上,罗唐连忙瞄准祭司,将手指贴在了鹿头背后,可是周遭的灵力只是涌过来,打了一个漩涡就散去了。
“上啊忆北,砍她!”罗唐喊道。
“马上。”忆北扭过身体,像是在瞄准,可是此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脚与小腿不知何时没有了知觉,而地面太光滑,这样的动作使他失去平衡摔倒在地,接着,凡是碰到黑色晶石的部位都失去了感觉,罗唐看到粱忆北凭空摔倒,心下一阵疑惑,不禁调整重心,接着便惊恐地睁大了双眼。
“什么?!”
“以我的权限与灵力,”祭司缓缓站直身体,“只能开启阵法的百分之一二罢了,怎么样,现在知道你们南派放弃的是什么了吗?毕竟涅德拉可不是那么容易杀死的。”她冷笑着,骄傲地说道。
暗淡而巨大的法阵在塔壁上明灭,与它们相比,平台不过是一条细线,连星君的巨像也显得渺小。抬头仰望这些符号,只是盯着它们就让罗唐感到头晕目眩,震撼与恐慌激荡在她的心中,对于接下来可能发生什么她一无所知,一时间甚至忘了说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光斑在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