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路者依律可斩!!”
“所有人让开!”
一匹枣红色大马之上,周呈单手高举悬镜司令牌,双腿不停拍打马腹,所到之处人群皆是慌忙躲到路两侧,面露惊恐的让出一条通道。
而在他其后紧跟着十几骑知县亲兵,将一辆飞驰的马车护卫其中。
一时间整条主街上鸡飞狗跳,混乱不堪。
虽然大多数百姓都心有不满,不过没人敢在此时吱声,顶多也就是跟友人讨论几句那马车之上究竟是何等人物,又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
不过这些事情终究还是离他们的生活太远。
待周呈众人呼啸着跑远之后,主街很快便又恢复了刚刚热闹的场面,好似无事发生过一般。
这么说也不严谨。
有些人其实还是受到了些影响。
就比如一个卖包子的胖男人,此时就在看着笼屉里莫名空掉的几个位置骂骂咧咧。
这些地方本来是有包子的,现在却没了。
很明显是刚刚有人趁乱偷走了。
“呸!几个包子也偷!”
“生孩子没屁眼!不!这种人就该断子绝孙!”
“悬镜司,哼!有功夫耍威风,还不如多抓几个贼……”
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不太敢接着说下去,而是将怒火转移到了手中的面团之上。
他狠狠将面团揉捏几下,然后高高举起,重重摔在案板之上。
“啪!”
“各位客官!咱们上回书说到这白面书生进京赶考,行至一处山林时却遇见大雨……”
京城一处酒楼之内,说书先生手举惊堂木重重落下,嘴中抑扬顿挫。
他近几日讲的这个江湖怪谈叫“夜叉状元郎”,说的是一个书生赶考路上被夜叉吃了,然后那夜叉化作书生模样去参加科考,最后居然中了状元的故事。
故事并不算新,但陆静瑶没听过,所以已经在这里连听了四五天了。
三扇屏风挡住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