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什么,在后面叫住了他,扭扭捏捏很不好意思了半晌,方红着脸羞愧道:“这话可能不应该我说,嗯,两个月前我跟学校门口看到一个男人等夏姨,夏姨出来后就跟他一起走了”,雀变变总觉得这话才股子挑拨离间的味道,就赶紧加了一句:“我相信夏姨肯定不是那种人,她既然没告诉你,肯定啥大事儿,夏姨那么漂亮,少不了追求者的”,“那人谁?”
“我不认识,嗯,他开着辆奥迫,好像挺有钱的……”
任昊自然是相信夏晚秋的,可听了这话,也不免惴惴不安,暗肘晚秋是不是移情别恋了?接着,他强压下心中烦躁的情绪,下楼去四班上课,等到放学铃声响起,任昊便收拾了书包,一头扎进夏晚秋所在的政教处办公室,屋要空无一人,等了约莫十分钟,夏晚秋的身影才出现在走廊外,远远的,她就看到了办公室门口的任昊,但却不和他说话,回了政教处收拾了东西,便提着手包快步朝校门口走,任昊动了动嘴唇,也没说出话来,抬步跟在了她身后。
顺着车站一直向南走,大约离师大附中有二百多米的距离后,走在前面的夏晚秋头也不回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天”,任昊看看她:“你这是要去哪?”
“银行取钱”,“虎坊桥路口的那织”
“是”,俩人没话找话地说了几句,任昊就感觉那份陌生的味道更加凝重了些。或许是想缓和缓和气氛,任昊便快走几步与她并肩,伸手拉住她。
夏晚秋瞅瞅四周,顿了顿,终于还是拧着眉头把手从她掌心里抽出来,任昊表情一滞:“生气了?”
气…没有”,“你也知道,这半年我实在太忙了,甚至才几乎两个月的时间都待在日本,根本没工大回来,嗯,那次好不容易回丰阳一次叫你出来,不也是你家里看得太严吗?”
先,“说了没生气!”
不知不觉,他俩已经走到了工人俱乐部旁的一个小银行前,任昊和她站在取款机长长的人龙后排队等待,任昊看着夏晚秋爱答不理的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