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颗扣子插进了蓉姨地衬衫里,揉了一会儿,腕子总是卡在外面,很不舒服,任昊另只手也跟了上来,没轻没重地解着她衬衫的纽扣,虽然有蓉姨地阻拦,但第一颗扣子还是顺利的解开了,不过第二颗却费了些劲儿,任昊有点急躁,两手一瞥,就想把衣服撕开。
“你干什么!别弄!撕坏了姨还得缝!”范绮蓉急急抓住了他地手,苦着脸叹了一口气:“轻点儿!姨自己脱还不行吗!你起开!姨自己来!”范绮蓉倍感无奈地只能自己将衬衫的几颗扣子一一解开,在完毕后,她一把将分开的衬衫拉住在胸口,不让春光外泄,“昊,关上灯行吗?”
任昊很急色,根本不理她,继续摸了上去。
“……先别闹……关上灯……”
任昊不耐烦地砸了下嘴,横着一抄,抱着蓉姨就往她的卧室走去,脚后跟向后一磕,屋门隔绝了客厅的光线,借着月光,蓉姨焦急的脸庞依稀可见。
“……先别这样……昊……跟姨坐下来谈一谈好吗……”范绮蓉说话时直打着哆嗦,随即,只感觉身子一轻,咚,范绮蓉被他轻丢到了床上,“……先别……咱们不能……最多给你亲一亲……哎呀……别……别脱姨裤子……你……你要干嘛呀……快别……给你摸摸还不行吗……别来真地……”
范绮蓉胡乱扒着他的手,不多会儿,腰上一松,西裤就这么被扒到了膝盖:“……那里不行……昊……你再不住手……姨可生气了……啧……别闹……跟姨好好谈谈行吗……先别……唉……这样你看行不……姨……姨用手……用手给你……哎呀……别再脱了……真的不行啊……那是作孽……你让姨以后怎么见大哥大姐啊……昊……别让姨难做行不行……”
见得蓉姨一步步退着底线,任昊也不说话,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随手扔在木地板上,全身光溜溜地朝蓉姨扑过去,也没将她脱光,而是把关键位置露出来即可。
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
范绮蓉没辙了,把手插进他的头里重重一声叹息:“……早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