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与夏晚秋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对,要主动,甭管怎么着,先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嗒……
嗒……
任昊的指甲轻轻碰触在夏晚秋睡衣的扣子上,一颗颗解了开,虽然黑乎乎的啥也看不见,但也能从手上的震动略微感觉到,睡衣分开两旁,两团软软呼呼地东西慢慢跳了出来。别看夏晚秋瘦,可胸部和臀部两处,却是又挺又翘的。
然后,任昊爬到床上,抓着她腰际地松紧带,小心翼翼地褪下她的睡裤到膝盖,旋而轻捏住细细的小腿肚子,并到一起,将其搭在了自己右肩膀上,最后,任昊呼吸急促地下褪着短裤和内裤。
“谁!?”
一声冷冷沉沉的低喝在卧室内轰然炸响。
任昊本来就有点做贼心虚的味道,被这突如其来地嗓音吓了一个激灵,紧接着,胸口一闷,猛烈的冲击下,任昊倒仰着身子差点从床上掉下去:“啊,呃,是我,是我……”任昊一边说着,一边控制着身体平衡,忽忽悠悠着稳了下来,总算没有摔倒地板上。
黑暗里传来女人沉重地呼吸声。
咔嚓……
紧接着,床头墙壁上的壁挂台灯闪起了金黄色的光芒,照得任昊眼睛一痛,下意识半捂住额头。
就这么几秒钟的工夫,夏晚秋已然提上了裤子,虽然来不及系睡衣扣,她却用手拉着敞开的两个衣边儿紧紧合上,只是睡衣的下摆处微微有些开启着,露出没有一丝赘肉地小肚皮:“……你干什么来了!?”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任昊嘟嘟囓囓地怏怏提上裤子,盘腿坐在床上,右手不断揉着遭到重击的胸口,受伤般地咳嗽了几声:“你真够狠地,咳咳,下脚也不留分寸,万一我掉下去磕了碰了的,你下半辈子不就成寡妇了?”
眼看就要到手地形势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任昊心底那模模糊糊的心虚感也消失地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气闷悻悻的情绪。
夏晚秋黑着脸色紧巴巴地盯着他,看样子,是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