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怎么接触呢吧。要是人家知道晚秋嗜酒如命。还不知道会不会跑了呢。你说。到时候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么?”
刘素芬瞪了小姨一眼。
“建国是什么意思?”
“他跟我意思差不多。”
大姨叹了一声:“咱家呢。就没有降地住晚秋地人。可你看刚才任昊。一说不让她喝酒。晚秋还就乖乖不喝了。这说明什么?说明晚秋这孩子是真喜欢他了。素芬啊。儿孙自有儿孙福。有些事。咱们做长辈地就算想管。也无能为力。嗯。我话就说这么多。是该怎么样。还是你跟建国自己决定。”
小姨笑着看了看表。“不早了。我得回去了。就这样吧二姐。下次再见时。希望能喝上咱晚秋地喜酒喽。呵呵……”
大姨、小姨、刘素芬依次出了阳台。任昊听她们说要走,当下捅了捅夏晚秋。大家又一起客道了一下,方是一块出了门。
路上,任昊一直想问一下那时夏晚秋是怀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思不喝酒的,可犹豫着张了半天嘴,还是没能问出来。
由于两人回家的大方向还算一致,也就一起坐的车。然而这一路,夏晚秋却一直闭着眼养神,一句话也没跟任昊说。
……
第二天。
上午下了第一节课后,崔雯雯掏出尼随身听听起了音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她沉吟着摘下耳机,看向旁边:“喂……任昊……喂……”
“嗯?什么事?”
崔雯雯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我妈不是说十一国庆时咱们一起去玩么?可我妈除了一号之外的七天,都突然有其他安排,一号呢,也要走亲戚串门,自然不能去,所以……”
是啊,眼看就到十一了。
任昊瞧了瞧被喜悦气氛包围的同学,“没事,以后有机会再说吧。”本来他对这事儿还稍稍有点小期待,不过,既然姨有工作,那也是没办法的事。
崔雯雯忽而贼兮兮看了看四周,瞅得没人注意自己,逐从书包里翻出几张票,快速塞给任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