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而夜里。他便穿上了夜行衣,带上了蒙面巾,跑到了这间屋子,不是为了探望母亲,不是为了尽孝床前,只是为了杀人灭口,以掩藏他罪恶的行径。
“看到我这张脸,哥哥是不是很失望?不是母亲,哥哥的阴谋就无法得逞了。”叶诗兰话语中的讽刺淡淡的飘在屋子里,融化在烛光中,也落在了叶西乾的心里。
可他不能自乱阵脚,所以他否认道:“诗兰,你可是误会了什么?我如何会对母亲有杀意?”
“既如此,你又为何如此装扮,深更半夜跑到母亲养病的屋子里来?”叶诗兰眼中满是戏谑。甚至于她已经渐渐的平息了愤怒。
叶西乾温和的笑了笑,道:“父王将我禁足在院中,即便母亲醒了,我也不能前来看望。这才选在夜里众人都睡了之时偷偷前来探望。”
“哦?用这样的法子探望?”叶诗兰拿开自己的手,脖子上一条红色的痕迹暴露在烛火之下,仿佛是对叶西乾的轻蔑与讥讽。
叶西乾沉默了。那道横在叶诗兰脖子上的痕迹似乎在嘲笑着他的狡辩,让他的一切托词看起来都如此的幼稚。
“你从何时开始疑我的?”叶西乾似乎放弃了挣扎,笑容中是几分释然。既然已经暴露了,何必再狡辩?
好在知道的人只有叶诗兰。不算走投无路。
“我原是不想疑你的,因为你是我的亲哥哥,那是你的亲生母亲,我如何会想到你竟会丧心病狂至此,连至亲也不放过!你自以为是的布置了杀人现场,却处处都是漏洞。你想以此来陷害叶西辞,却不知你所有的布置全都在方笑语的意料之中。我该谢她,谢她叫我看清了你的真面目,谢她叫我看清了你的愚蠢还有狠毒,否则我会一直被你蒙在鼓中。被你欺骗,被你利用,被你当做替罪羔羊推出去牺牲,而你和叶书成坐拥渔利。叶西乾。你打的一手好算盘。”叶诗兰的语气平缓的没有一丝起伏。这仿佛不是控诉,只是在简单的诉说着一个事实。还是与自己无关的事实。
“你何时与那方笑语如此亲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