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一百遍之后,天黑了,没办法,我们只能借宿在这里。
师叔显得很高兴,他张罗了很多野味。当然楚兄不是有胃口的人,毕竟刚经历了也许是人生中最灰暗的生活,怎么可能有胃口呢?
师叔倒是吃得不亦乐乎,他还招呼我去竹屋后面的小房子里拿坛酒来。
我拿酒回来的时候,师叔在安慰楚兄,楚兄似乎还是没精打采的,双眼无神,师叔在一旁口沫横飞,说着些陈谷子烂芝麻的事,楚兄碍于面子,偶尔还得强颜欢笑,可是结果就是师叔越讲越起劲越讲越来劲。感觉就像嫖客遇到了卖身妓院的两家妇女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我想我还是不要打扰他们算了,这难就让楚兄一个人受吧。我这么想着,心安理得地先给自己倒了碗酒,一仰而尽。
“啧啧啧,这酒没什么味道啊?”我一口下去,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由得向师叔抱怨。
“不可能!”师叔转过头来,怒目而视:“你瞎说什么?这可是我从附近最好的客栈偷来的!”
忽然,他看了下酒坛子,一拍大腿,转会身子对楚兄惋惜地说道:“这位英雄,我今天误会了,你喝的确实是水来着。”
“什么?”楚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也顾不上礼仪什么的,一把抓住师叔的衣领:“难道我今天的所承担的一切悲剧仅仅根本就只是因为你一个误会而已。你这老东西以为我好欺负是吧?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苦么?”
“是是是。”师叔并不在意他的不尊重,也许他自己内心已充满深深的愧疚:“我太容易激动了,我了解你的痛苦。发生这样的事,谁都不想。”
“但是它确实发生了!”楚兄吼叫地歇斯底里,我看到了他眼角的泪珠,豆大豆大的。
“怨我怨我!但是现在问题很麻烦,因为确实有人误喝毒药了!”他把头面向我——这个伤痛的表情后来成为我最不想回忆的一个画面,没有之一——他很心痛地说道“惠弘,,你怎么其他坛酒不拿,偏偏拿这一坛,我三天前才把刚弄好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