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发现甲贺面无表情,其他也皆是露出担忧的神情。禁卫?这个词对林斌来说并不陌生,但是他不能惊恐,也没有办法惊恐,以其无谓的担心害怕不如去寻找答案。
“我来自代郡,奉军侯公孙熬之命杀出血路袭扰白羊王部。”
骑士又是一阵大咳,边咳边狂笑,“袭扰?弃卒,弃卒啊!好一个公孙熬,好一个门阀作风!我韩说算是长见识了!”
“韩说?可是弓高侯庶孙乎?”陈义一脸惊讶,竟是出声相问。
韩说见有人知道自己,先是一阵沉默,脸上表情也不断变化,最终将眼睛死死盯在林斌身上,随后开始狂问这里有多少士卒,能战者有多少。知道这里有三百余能战之士后,他竟是病态地红晕起来,大赞“好!事可为之,事可为之!既有战马,当可追上!”
林斌没有时间听他们套交情,一连追问,韩说却是左右它言,到末了,韩说拿出一个铜令牌很严肃的告诉林斌,无论这里有多少军卒,从现在起全部归他指挥。林斌恨不能一刀捅死这个口出狂言的伤汉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只能从命。汉军军律,边军失去长官的前提下,若有敕令来自长安的禁军收拢,必须无条件服从,不然就是叛国罪。
非常讽刺的,他们有如丧家之犬夺路而逃的时候没人来管一下,快要到了河朔却冒出一个禁军,凭着一块鬼画符一般的铜牌就成了这支队伍的指挥官。
……
“我需要你相助!”
屋里只剩下林斌与韩说两个人,他们相视良久,韩说突然变得非常诚恳,告诉林斌,他需要帮助,夺了兵权也是迫不得已,他现在已经不能作战,恳求林斌能率人追赶西北方向的一股匈奴骑兵。
韩说的身体很虚弱,像极随时都可能因为咳嗽太剧烈把肺给咳出来,“今日你助我,待来日,我若不死,可向郎官李当户保荐,不但可免你率军私逃之罪,还可举荐你入宫……”
“李当户?”林斌想起那个永不屈服的汉子,两个多月过去了,还是第一次再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