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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线主将萧挞览落马,激起了宋军的斗志,辽人没了指挥,一时束手无策,一些亲卫奋不顾身,抢夺了萧挞览的尸首,撤退而去。
陈尧咨看着远去的辽人,心里长长的输了口气。何成矩知道敌人众多,也不率军追赶,众人欢天喜地的准备守城。这一战虽不是最惨烈的一战,可辽国先锋大将身死,这对于大宋的形势而言,却是最好的。
杨延朗见主门不过寥寥数万人攻城,心知其必定有诈。可又自己又坐镇在此,无法轻易退却,正是心急如焚之时,却见辽人若水线一般撤退,心里越发疑惑起来。
“报”正是他疑惑之时,西线的联络官跑了过来。
“西线如何?”杨延朗问道。
“将军,我西门将士奋勇杀敌,陈殿帅箭射辽大将萧挞览。此时西线辽人早已退去,何将军命前来禀报”
“难怪这些人溜的没边了”杨延朗点了点头,“你下去吧”
“是”
“等等,”杨延朗突然道,“你是说谁死了?”
“辽大将萧挞览死于陈殿帅箭矢”
“陈殿帅?”非但是他,连众人都疑惑不已,大将李允则笑道,“这陈殿帅不过一个书生,杀鸡都怕溅血,还能射箭?”
“李将军此言差矣”杨延朗笑道,“这陈殿帅虽是出身状元,可是据本将所知,他能使一手出入化的箭术,那政事堂马尚书亲眼所见,他走马射堂时,能百步之外而毫无须发”
“果真有此事?”李允则奇道,“这么好的汉子,不来禁军,却偏偏要去读什么书,浪费,浪费”
陈尧咨见辽人撤军,急忙转身南城,往澶州城府衙见赵恒与寇准。待到他走进了署衙,却见寇准仍在苦苦规劝赵恒。众人见他走了进来,一脸的风尘,头上的发髻都散乱了,如同抹了一层灰,甲胄上沾满了血渍,众人不禁大惊。
“嘉谟,战事如何?”赵恒心里一凉,不禁问道。
“陛下宽心”陈尧咨笑道,“杨将军御敌有方,且我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