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古汴京繁华地,长远的汴河直跨京师而过。说及这汴京的繁华,九门十三桥可为不得不提及,天汉桥的水泄不通,扬州门的码头船工,南门大街的外来商贾,杀猪巷的状元牌坊,当然,这却是风月状元,烟花柳绿之地,实乃为世人称道。
御街缓缓而行,旷达的大街上,直通皇城而去,远远的行人见这常常的长龙,都缓缓聚拢了过来,仿似在看什么稀奇的事一般。
公主回京,众人谁敢怠慢,尤其是快至皇城之遥,长长的御街上只有那倒垂的细柳剥落的垂条,远远的便可见那皇城若一块大石坐落在汴京中央,霸气十足。
陈尧咨掀开车帘,却见远远的围着的人群,熙熙攘攘,皆是好奇的围在这两旁。御街是不准百姓随意行走的,只有皇亲贵胄才能在遏见天子从路而行,陈尧咨看了看车辙下的街道,不觉笑意,心里快慰之极。
进了皇城,便是几十匹骑马的禁卫军军士在前面开路,后面马车跟上,再后面步行的禁卫军整整齐齐跑了起来,待他们一拐过街角,围观的人群顿时议论纷足。
“这是哪位王爷又进京了,悄声无息的?”
“怕是那位吴王吧,杭州与汴京也不远”
“依老朽看来,却是未必”一个老头子捋着花白的胡须,颔首的笑道。
“老人家,你有何高见?”
“你们难道没有看见,方才掀起车帘的,那人怎么会是皇亲?”老叟笑道。
“不是皇亲,那他怎么敢……”
“方才那人,老朽倒是瞧见过。”老叟犹如那说书的人,兴致洋洋的摆谈了起来,“此人唤名陈尧咨,乃是京东路转运使陈省华的幼子,自幼曾名动京师,后曾回乡读书,而后不知所踪,却没想现在又进了汴京……”
“陈尧咨,这名字在下倒是有些印象,可他并非皇亲,怎敢在这御街上横行?”
“你没看见皇亲的仪仗吗?”老叟笑道,“想必他与那位皇亲熟识吧”
“他不是曾拒官不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