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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山见这几人你说我道的,也按捺不住了,呵呵的道:“你们几人真书生意气,要小的看来,何必计较这些,白白的浪费了杯中美酒。”
陈尧咨听得他胡说八道的,不禁瞪了他一眼,道:“你就能吃喝玩闹的,换做别的可是要费些功夫了。”
贺山端着酒杯,笑道:“话不可如此讲,要是小的什么都会,那岂不是占了少爷你的名头,别人只是知晓贺山那小子,谁人知晓陈尧咨陈解元呢?”
范浱不由得泛起了白眼,嚷道:“你不是好赌么,还怕什么名头,你的名头还小了不是?”
贺山不觉讪讪而笑,面色似是有些勉强。
范浱也是不觉奇道:“贺山,你不是在西北很不错么,为何要至这锦官城来呢?”
贺山呵呵的道:“这人啊,在一个地方太久,便没了生气,每日的散漫起来,要得换换环境,这人才能有些活头,你们说是也不是?”
陈尧咨不禁翻了翻白眼,道:“歪论,脑子里都是些古怪的东西。”
赵璇微微泛起笑意,道:“如不是些那些古怪的东西,他能如此好赌么。”
贺山见这火烧到自己身上,不禁急道:“咱们不是在说少爷么,怎么又说道小的身上了。赵公子,我家公子招惹你了,小的可没有招惹你吧。”
这厮张口的说一通,赵璇不禁面色绯红起来,不在理会他,自顾的喝着清茶。
不知不觉间,已是夜至深沉,深秋秋夜极静,似是有些浓浓的寒意。赵璇身体单薄,经不起这深夜寒气,已是回自己的小屋里休息去了,只剩下陈尧咨与范浱、贺山,还在吹畅谈不已。
这小菜已尽,凉意荡漾,只有秋风簌簌,时而的飘飞着几片棕红的枫叶,飘渺般的落下来。微风拂过,只听着沙沙音渺之意。三人轻点着罩纱灯,趁着月色,便在这小院里细细的谈笑,这静谧的夜里,也是传的远远地。
正是茶添热水,酒增杯盏之时,贺山扬起酒坛,点了又点,却是再无半滴,不禁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