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逍遥却是将他拦了下来,同时反问道,“秦先生莫不成以为他真的是济王的亲信长仆?”
“徐推司此话何意?”秦天赐显然有些不明所以,场中其余之人也多是莫衷一是,只有拎着清源的尤未雪却是了然于胸,当日她尾随徐逍遥去了李府府库,自然目睹了清源施毒的手段,而且还不惜自己负伤从面具人手下救出了徐逍遥,不过当事之人却是至今懵懂不知而已,想到这里的尤未雪心头也是三分黯然,也许今年的那个日子只能行单影只、顾影自怜了。
那厢尤未雪思绪渐飘渐远,这头又是一个人暴跳起来,只见一个人影‘倏’地跳到清源近旁,口中一边叫骂一边就对着清源拳脚俱下起来,“好你个贼子,竟然敢毒杀王爷,还差点连累了小爷,小爷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茶几!”
秦天赐也是对此突变吓了一跳,这个人无论身份如何,都是谋害济王的凶嫌,若是被打残打坏了,可当如何是好。秦天赐思念及此,连忙喝退那暴打凶嫌之人,至于泄愤暴打之人的身份,则正是那替济王煎药煽火的年轻家丁。
那年轻家丁虽然摄于秦天赐的官威,但显然还是余恨难平,口中还是碎碎念叨着什么‘差点让我又丢了饭碗!这年头找份家丁的活计容易嘛!’之类的无谓之言。
此刻的秦天赐自然顾不得和这流小角色计较,又是对着‘老家丁’看了几眼,随后一脸疑惑地对着徐逍遥恭声道:“徐推司,这人不就是济王的亲信长随吗?若是这中间还有和转折天机,还望徐推司不吝赐教。”
“亲信长随?秦先生莫不知道这天下有易容术一说吗?此人怕是徐某的一个旧识了!”徐逍遥言罢便朝着清源走去,伸手就要去揭那覆在清源脸上的人皮面具。
被拎在尤未雪手中的清源显然早就被制住了穴道,所以没有半丝的反抗能力,任由徐逍遥的双手在其脸上摸索,不多时徐逍遥便发现在清源发际边缘有些古怪,抹去那上面贴近肤色的胶状物质后,便清晰露出了人皮面具的粘合之处。
清源显然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