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嚼舌根!那害人性命之事更是纯属子乌虚有,我宋忠翔敢拍着胸脯保证,那日紫霞山中,上到周督监,下到普通军士,绝没有一人动过刀子!”
听到宋忠翔矢口否认罪行,寇冲冠也是按捺不住怒火,啐了一口道:“好你个不要面皮之人,什么你情我愿?明明是那周文通贪图美色、强霸女子,你还想为你上司遮掩罪行不成?那可怜女子被欺侮之后,还要服药打胎,哪里会是什么自愿?”
宋忠翔不屑地摆了摆手道:“年轻女娃儿的心思就像夏日里的天气,这刻还如胶似漆,下一刻就撕破脸皮,外人如何搞得清楚?”
“你...”寇冲冠还想再说,却是被徐逍遥拦了下来,随即淡淡地对宋忠翔道:“宋队正,你既然对劫财害人之事一口否认,那么徐某倒是想问一句,你方才提过一句军士曾和村民起过冲突,不知这冲突是因何而起,又是何等样的冲突?”
“冲突?不就是有个不开眼的老头想找麻烦嘛!不过后来见了咱家的沙包般的拳头,就彻底歇菜了,我大人不计小人过,也没有去追究那个糟老头。”
寇冲冠冷哼一声道:“没去追究?那老人家怎么会横尸惨死在自家茅厕之中?”
宋忠翔听了寇冲冠倒是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愣了一下,随即反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死的老头和那挑衅于我的老头是同一人,即便真是同一人,也不能把他的死无端归在咱家的身上啊!”
“我们自然不会冤枉无辜之人,这块腰牌就是在老者毙命的茅厕中寻到,不知宋队正又有什么解释呢?”
徐逍遥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块腰牌,宋忠翔瞟了一眼那块腰牌,也是愣了一下,“这不是我的腰牌吗?不见了有些日子了,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这真是从那命案现场发现的?”
徐逍遥将腰牌纳回怀中,点了点头道:“我堂堂提刑衙门推司,自然不会欺骗诱供于你,宋队正似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宋忠翔眼睛一白道:“这块腰牌的确是我的,但是已经丢了一些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