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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先生,查案缉凶最紧要的线索就是动机,毒害济王非同小可,若是被查证为真凶,那是要株连九族的大罪!试问若是没有深仇大恨,或是什么惊天阴谋,寻常人何来这胆子去犯下此大不韪呢?我问他们籍贯,也是想知道他们的根底,看看这其中有无破绽可觅,至于为何要问行踪,也是想知道他们有没有接触过什么可疑人物,我很怀疑这凶手并不是孤身一人,甚至可能与北边有关啊!”
“你是说凶手是金国或者蒙古的奸细?”秦天赐也是被徐逍遥的猜想吓了一跳,当下连连点头道,“徐推司果然考虑周详,宋队正,不如让徐推司继续问下去吧?”
宋队正一时也想不出反驳之语,只好不情愿地点了点头,不过却是冷着声音提醒了那两名军士一句,‘答归答,千万不要答非所问了!’
徐逍遥闻言也是不去理会那宋队正的暗示,只是对着两名军士道:“你们到湖州也有二十日左右了,那么就把这些日子的行踪都说出来吧!”
两名军士对视了一眼,支吾片刻后,那名叫刘一刀的军士才道:“我等自扎营城外以来,除了操练都是呆在营中,只在昨日才奉命调来王府,除了军中同袍,中途实在是没有见过任何人啊!”
“你等所言均是属实?我有言在先,若是其中有半点隐瞒,最后因此耽误了察查济王之案,你们也是罪同谋害皇亲,这白纸黑字的证词可是逃不去的!”
两名军士闻言顿时有了哭腔,“大人,我们都是安分守己之人,哪会去谋害济王,这不是嫌命长嘛!我们对天发誓,除了操练之外,我们是真的没有出过营帐半步啊!”
徐逍遥在两人的脸上巡视了一眼,淡淡道:“除了‘操练’没有出过营帐,那么‘操练’的时候呢?”
“这...”两名军士再次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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