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师爷咀嚼了一下诗中之意,脸上现出几分惊异之色,莫非...
正当两人打着哑谜之时,忽然县衙里却是‘咚咚咚’地响起了堂鼓之声,心情本是不错的李知廉脸色一沉,和吴师爷对视两眼,心中暗道又是哪个不开眼之人来登堂击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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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
两列衙役吆喝声毕,换上官袍坐于大堂之上的李知廉并没有立刻问话,却是首先好奇地打量了一下堂下服色各异的众人,儒生、美妇、黑面人、壮汉、华服公子还有美娇娘。这些人看起来风马牛不相及,而且每个人看起来似乎都是面有疲色,还时不时地捂嘴打着哈欠,这回又是要上演哪出戏码呢?
不用说这就是徐逍遥从悦来客栈带回的牵扯杀害西门行者一案的疑凶,几人半夜里从客栈分乘四辆马车出发,终于在午前赶回了长兴县衙。一夜不得安睡又赶了百多里路的众人,自然是疲不能兴,形容憔悴得很。
李知廉从几人身上看不出究竟,拍了一下惊堂木,对着为首的徐逍遥道:“徐捕头,有何惊天大案,非要鸣鼓伸冤,惊动城中百姓不可吗?”
徐逍遥回头看了一眼大堂之外围得密密麻麻的人群,淡淡道:“卑职斗胆击鼓,也是出于无奈,只因本案牵扯太大,非在大庭广众之前,难以明辨是非,昭雪案情,个中原委,只待听完卑职讲述之后,大人便能知晓其中苦心。”
李知廉闻言愣了一下,指着堂下形貌怪异的几人道:“你说的牵扯极大的案子就是指这几个人吗?他们都是哪里人氏,到底犯了何事啊?”
“此六人都是在长兴百里之外投栈之人,昨夜在此客店发生了一宗人命要案,卑职问讯案情证词之后,便将几人都带回了衙门。”
“百里之外?”李知廉先是有些意外,随即恍然道:“怪不得昨日你在张捕头命案现场离去之后,便不见了踪影,竟然是跑出了如此之远!不知徐捕头在详述此案之前,可否告知本县你不告而远行之因由呢?”
徐逍遥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