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死者之时,房门可有闩住?”
拨螺摇了摇头,“因为老爷见不着吉祥,便支我过来瞧瞧,当时房门只是虚掩,我在门外叫了几声,却是听不见回应,哪知便推门而入进去一看,却是差点被吓得半死。”
“怎地如此胆小,光天化日,一个死人有什么好怕的!”寇冲冠不屑地说了一句,就一把推开房门,大咧咧地跨了进去,下一刻却是猛地跳将出来,脸色发青地道,“这死相也太恐怖了吧!”
徐逍遥见状也是走进了现场,饶是心里已经有所准备,还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只见横梁上垂着一个黑影,披头散发,面色发青,眼珠外瞪,最为恐怖的就是其口中拖出了好长的一条舌头,完全就是说书里厉鬼的形象。
即便是五月的大热天里,徐逍遥也是觉得有些背上生寒,壮着胆子估量了一下悬梁的高度和踢翻在旁边的椅凳高度,没有丝毫问题,房中也是井然有序,全然不见争斗的痕迹,粗粗一看,倒确是自杀无疑。
当下徐逍遥便叫寇冲冠把吉祥的尸体放下来,寇冲冠虽然害怕,却也是只得照做。待得将吉祥尸体平摊在地上之后,徐逍遥拨开了他脸上的乱发,若是不论恐怖的表情,这个家丁的五官倒还是长得极为清秀,在他脖颈喉结上方有一条深深的红痕,红痕一直延续到脑后,没有相交,正是自缢而死才会留下的痕迹。
徐逍遥还对着尸体发沐的时候,李萧倒是经过库房一案,自信主动了许多,已然在床边发现了一处疑点,“咦?徐捕头,这是什么?”
徐逍遥走过去一看,只见在吉祥的床沿附近有一个金蓝丝线相间的绳圈,徐逍遥拾捡起来一看,只见绳圈上的绳结两头一长一短,绳结也是有些松垮,似乎打得甚为随意。
正在徐逍遥研究这个古怪的绳圈之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原来是范家家主范良济闻讯而来,范良济比起李逸民来显得年轻精神了不少,不过此刻脸上却是带着几分难掩的憔悴之色,进得屋来后,便对着徐逍遥等人行了一礼,悲声道:“唉,早知到吉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