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部门明令禁止的，因为它破坏了行业的秩序。
今年尤其严打，假如《夏洛特烦恼》真被秃顶大佬的人发现什么问题，然后举报成功了。
那时候电影就不仅仅是下映那么简单，搞不好连赵诚这个出品人都要承担一定责任。
估计，到时会视情况分为罚款还是拘留。
“赵诚不是很爱举报别人吗？风水轮流转，他现在不也有被人举报的一天。”秃顶大佬神气地抿了一口茶。
他跟玛雅传媒的老秦是旧交，虽然没达到同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但逢年过节都会见个面。
当秃顶大佬知道老秦被赵诚扳倒时，他就对赵诚产生了天然的反感。
现在碰上了，秃顶大佬当然不会对赵诚客气。
而他也十分相信找注水证据的那支小队，那可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助手。
接下来，只要等消息就行了。
说时迟那时快，秃顶大佬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叮铃铃铃铃的响了起来，他一看发现是助手打过来的。
“呵呵，谜底要揭晓了。”秃顶大佬皮笑肉不笑地说了一句，按下接听和免提。
众人饶有兴趣地竖起了耳朵，不再说话。
“毛总，我们去了很多电影院的实地考察过了......”助手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
秃顶大佬没耐心地道：“快点说怎么样了。”
“那些坐满的场次，是真的坐满了，每一个座位上都有人，应该、应该不是幽灵场。”助手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说实话。
“什么不是！你看准了没有？幽灵场主要在早间和午夜操作。”秃顶大佬不爽道，觉得助手的回答让他有点没面子。
“我知道，但这个时间段里，也非常多人去看，接近坐满或者全满的座位上，的确有人。”
“我猜，他们大概是把票分发给学校以及一些......”
秃顶大佬没等助手讲完推测，就暴躁地挂断了电话，在场众人都是满脸不可思议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