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女儿别的本事没有,整治人还是有一手的。”
看老夫人面上的神色依旧阴晴不定,池巧娘眼珠子就又滴溜溜一转,转而腻到了老夫人怀里撒娇道;“哎呀母亲,您就点个头应了女儿吧。好歹六丫头也是我亲侄女,她给我做媳妇我还能委屈了她不成?哼,母亲您可要想清楚了,女儿可就庆哥儿一个儿子,我亏了谁也不能亏了我儿子媳妇不是?哎呀母亲,您就应了女儿么。”
后边又是好一顿缠磨。
池巧娘撒娇这一手功夫对老夫使唤起来简直得心应手,早十几年她还未出阁的时候,每次看中了什么稀罕物件,或是又想买什么衣物首饰,再或者大房三房那个不顺她心了,她想要出手整治一番,就会对着老夫人又是撒娇又是哭闹,不论花费多长时间、多大功夫,最后总要闹得老夫人如了她的意,任凭她在忠勇侯府里为非作歹。
老夫人被池巧娘摇晃的头晕,又实在张不开嘴就这么点头同意她,便“哎呦”“哎呦”的惨叫几声,捂着额头便往炕上靠。
她到不担心女儿苛待池明珠。那丫头片子又不是从老二家肚子里爬出来的,她是死是活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更不担心池明珠到了靖远伯府没好日子过。还真期望着她和那死丫头片子有多少祖孙情分,会对她多么掏心掏肺?呵,别开玩笑了,不是她亲儿子的种,她谁都不在意!
这些和她都没关系,人是死是活她也可以“呵呵”两声就抛在脑后,全当这人不存在。
可是,可是……
虽她一心要为儿孙谋划这府里忠勇侯的爵位,可几十年来到底也只是敢在私下里做些无关痛痒的动作,可不敢明着面糟践大房。
她那个阴戾寡情,性情阴晴不定的大儿子,那可真不是个善茬。他不言不语站在她跟前,她都能被吓得失禁,眼下要去谋算他的嫡女?
周氏她可以不放在眼里,可是池仲远?即便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她也不敢啊!
她到现在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年合伙二房侄女给周氏下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