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到娜拉莎的话,众人先是一呆
而后九十九个戴了头罩的使劲点头,不但不生气,还觉得自己的战友挨打活该,与耗费的积分无关,是你在他俩身边居然不时刻防备着毒,公孙妤瑭都戴了头套,你不戴。
拖着个累赘,一行人赶到地方。
娜拉莎和公孙慕容先给自己人扎针,其他人把另一方给捆起来。
接着是给牲畜扎,最后才轮到明着保护、实则抢劫的人。
可惜由于是最后给他们扎针,有大多数没救活,过五分钟了。
勾碧占路丝神国的人剩下八十二个活着的,另一方二百九十多人活下来三十五个,本来是三十七个,有两个受内伤太重,扎完针后才发现,娜拉莎嫌麻烦,就用那个针扎进他俩脑袋里。
夜色的人一趟趟把人搬回去,还有沙漠中拉车的牲畜也扔车上,然后人拉着车回去。
二十分钟后,娜拉莎坐在桌子旁边,跟公孙慕容吃着酱焖鱼,喝烫的白酒,六十六度的纯粮窖藏白酒,酒香浓郁,那酱焖鱼都不用吃,看着就觉得美味。
娜拉莎一脸别人欠了她钱不还的样子,说道:“以为是别的人来能赚份钱,现在是自己人,我怎么好意思管他们要钱,还说不郁闷。”
夜色这才知道人家为啥郁闷,难道救活八十多人还比不上赚的点钱?
“她是想卖东西,以前留下来的习惯,在沙漠中不卖点水和吃食,她会觉得生活里少了乐趣。”公孙慕容给大家解释。
“好啦好啦,不说让人难过的事情,那啥……鱼。”娜拉莎摆摆手,而后用筷子一指鱼。
公孙慕容同样拿筷子指酒盅:“酒!”
“冻鱼。”娜拉莎说。
“温酒。”公孙慕容说。
“一条冻鱼。”娜拉莎。
“双盏温酒。”公孙慕容。
娜拉莎:“一条冻鱼卧长盘。”
公孙慕容:“双盏温酒坐矮几。”
娜拉莎:“一条冻鱼卧长盘,盘迂折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