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宝宝全程都没有什么反应,除了偶尔点点头外,一个字也没有说,一直安安静静的倚在凌子墨怀里,你说她没清醒,明明眼睛的神彩己经出来,但就是与平时不大一样,看得人心里也怪怪的。
炉火烤了一会,宝宝的身体也暖和了起来。
凌子墨起身,把她抱到沙发边,端起樊季月刚砌好的姜茶:“慢一些,烫。”
其它人都仿佛成了摆设。
房门被人敲响,苏培天起身打开房门,见门外却是湿成落汤鸡的小王和小六。
小六赤果的上身,衣服都搭上小王身上,小王抱着双臂,脸色白的吓人,冻的说不出话。
小六把小王推进来,反手关上房门,用力甩了甩身上的水珠:“天哥,有热水吗?”
“阿月己经帮你们放好了,楼下第二个房间。”
小六抓起沙发上的毛毯扔到小六身上,推着他往楼上走。
“我,我,我能走,你,你别,别,管我。”小六说话都是抖的,小王低声骂了一句,“这该死的天气。”
小王回楼上去了,小六接过樊季月扔来的毛巾,无所谓的擦着身子。
“你们去哪了?”
小六扔毛巾扔到一边,脸色还有些发青:“还不是那小兔崽子,和我置气又吵又跳的,不小心从坡上摔到崖底了,正赶上大风,眨眼的功夫潮水就及腰了,要不是我捡了一条绳子,这兔崽子今天就交待那了。”临到末了,又吐了一句:“惯的,看他下来我怎么收拾他!”一抬头,看到宝宝无精打彩的倒在凌子墨怀里,一愣:“她怎么了?”
平时叽叽喳喳的,今天怎么这么安静?
苏培天向他摇摇头,小六抓抓头,换了个话题:“这大风刮起来,几天都停不下了,海边是去不了了,好不容易请的假,全交待了。”
樊季月也有些遗憾,她和苏培天两年都没有休息,好说歹说才请了这么几天假,谁知道还碰到这么个天气,一屋子人全被困在屋子里了,早知道还不如听宝宝的,去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