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青葛的扬起手,抓住他的脸,往两边扯:“先生,你也才二十八岁而己,不要把自己定位成老父亲的角色了好吗?”
你没有责任承担所有人的烦恼,你也该善待一下自己了。
细嫩柔软的手指触到脸上,苏培的脸颊染上红晕,惊慌失措往后退去,却忘了这的长椅只够两人坐下,他早己无路要退,只能向后仰着身体,清静的眸子染上无措和惶然,一双手举在半空,似乎想要抓住她捣乱的双手,又无从下手,尴尬的挥了挥,口气己近祈求:“……阿月,不要闹了。”
这一声阿月叫的樊季月甚是开心。
樊季月撤回手:“这就对了吗,整樊姐樊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酒吧工作呢。”
苏培默默的坐下,脸上的触感还在,想要揉揉脸,又怕樊季月看到,手指犹豫了片刻,将鬓角的发掖到了耳后。
“……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被人看到不好。”
樊季月简直不知该什么好。
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能告诉她倒底是怎样的一种家庭才能教出他这样可爱的男人啊?
樊季月葛的将身子凑过去。
少女的馨香葛的到鼻间,将苏培迫的又仰过去,一张脸刚刚平静,又起波澜:“……阿月,又来闹了……”
“不闹也可以,你要听话,你不听话,我要成闹给你看。”
苏培也不知听没听清,只管伸着手,虚虚的举着,恐怕她会压上来一样。
染了露珠一样的唇动了动,清波般的眸微微垂下……
又来了。
那种无辜的表情。
樊季月败下阵,直起身,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她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
干净的,都不忍心让他为难。
苏培慢慢的坐起身体,微微侧耳倾听樊季月的声音,的警惕都写在脸上,看得樊季月又气又好笑。
她又不是登徒子,还能强了他不成?
算了,不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