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青没办法,只好匆匆下了楼。
门外安静了下来。
凌子墨拿出宝宝耳里的耳塞,扔到一旁,把冰镇带放到她头上,又用湿毛巾帮她轻轻擦着发红的脸颊。
宝宝的脸红的有些发紫,嘴唇都己经脱皮了,从头到脚都被汗打湿了,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
不论摸到哪块皮肤,都热的烫手。
凌子墨觉得胸口一刺一刺的疼,明明在自己手里养的白白胖胖。
送出去时还是活蹦乱跳,现在却成了这个样子。
宝宝微微张着嘴,用力的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
凌子墨替她解开几个扣子,用毛巾帮她把身上的汗擦掉。
宝宝的衣服粘在身上,一碰到凉的毛巾就忍不住瑟缩,凌子墨微微按住她,直到将她全身都擦了一遍,又帮她换下衣服,换上一件大大的浴袍。
宝宝的脸还是红的,可身上的热度降了许多。
凌子墨从下,半环着将她圈在怀里,握住她的双手,下巴压在她的头顶。
如果知道她在这里要经受这样的折磨,他当初一定不会同意她的请求。
可事情从来都没有如果。
她执意要出去工作,也是想证明自己不是一个没有用的,他不能剥夺她这的期待,却又忍不住想处处插手解决她的困难,这种保护欲倒底是为什么?
昨晚他难得的失眠了。
凌晨三点,他听到隔壁闹铃的吵闹声,一声一声像是震在他的心头。
他突然就烦燥起来,走到隔壁,将宝宝的衣服,用品扔的到处都是。
不一会,又开始弯腰,将东西一件件的捡起来,摆回到床头。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见到她烦,见不到更烦。
看到她的东西烦,扔掉了却又烦上加烦。
他坐立不安,从这屋走到那屋,再走到这屋。
凌晨三点半,出去跑步。
四点钟,找奚仲安大打一场,胜!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