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翳穿行于乱魔星域,不时从身边划过的陨石也只能让这片寂静的星空更增添几分空旷漠然。在她身边有一个全身缭绕恐怖气息的男子,双目开阖之间有阴阳涌动,化生雷纹,一双眸子里雷霆生灭,仿似有毁灭万物之威。
“云仙子身份尊贵,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何必要亲身涉险,出入这等危地。何况这里灵气全无,古魔出没,依在下看来实在没有这个必要。”
“我在祖星时便时常听闻乱魔星域之名,诸多同道之人匡扶我修行之业,不惜以身犯险来此狙杀古魔,只恨星空辽远不能亲至,难得这次有机会,能与诸多道友戮力同心,是云翳之幸。”
男子微微一笑,没有再劝,起自己在乱魔星域的一些见闻。而听到这些解云翳才深感见识不足,祖星虽然强大,但在对古魔的了解上就远远不如了。
“我等修行之人,若论手段,绝大多数都是对灵气的运用,即便借用大道之符,本质上还是一种对灵气的驾驭。这些古魔则不同,它们都身具哪怕只有一丝的神灵血脉,远古神灵是地的宠儿,手段千变万化,仍有许多在我们看来还是匪夷所思。这些‘神迹’,若能看破,便能破之,若不能究其本质,咱们往往就很吃亏。”
云翳对此话深以为然,以神道成仙的修士往往就有让人目不暇接的诡异手段,甚至在正统仙人看来根本就是不可理喻。神道如此,神灵之诡谲就能想象了。
而想到在这广袤黑暗的太虚里隐藏着那么多让人防不胜防的古魔,云翳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那个身影。
“他到哪里去呢?”
回想过去的几年,云翳只觉得这是自己最为安闲的时光。没有来自门派的压力,没有父亲如山般沉重的期望,从元至尊洞府到广电宗,一切像是一场梦。
在与过往割裂的修行里,有些事就如云烟,渐渐的变淡,有的事则历久弥新,像一坛老酒。
有的人见面,但稍微分别就变得模糊。而有的人分明只是短暂接触,却念念不忘。
“咦,”云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