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主卧室,虞落人还在他怀中。
“谨言,你把我放下来,我和你说个事。”
凌谨言径直走至床边,将她放在床上,问:“什么事?”
虞落人咬了下嘴唇,她刚才只是随口编的呀,根本就没想说事,只是怕自己被男人再吃干抹净。今晚,天时地利人和,如果不发生关系,那简直就不是凌谨言了。
前几次的晚上,因为床上都有女儿,他也只是憋着。
今晚,恐怕不会了。
凌谨言将们关上,看着那个锁,他拧动。
将主卧室和屋外的世界隔开,接着回到床上,拽着虞落人在他身边。
月沫之下,溪水河畔,绿植叶子泛黄,风冷了,月清了,床上的人儿昏睡了。
外边的天亮了,凌谨言下床去将阳台门关上,又折身回去,抱着虞落人真正进入睡秒。
如果未来余生,都是这样的幸福生活,凌谨言求此生不老。
一家三口都在睡觉,岁阳昨晚在爹地和妈咪走了后,她又从床上打滚出去玩儿了好久,清晨也是在补觉,文姨去抱她的时候,小女娃哭着不起床,还非说文奶奶搅了她的好梦。
一家三口起床已经到中午了,虞落人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捶打丈夫,“这下好了吧,家里人都知道我们昨晚干嘛了。”
凌谨言:“知道就知道呗,我们是夫妻,做这种事情不是很正常。她们早晚得习惯,再说大周末的,我们的女儿也赖床了。”
虞落人面红羞耻,她从床上下来,指着床上的凌乱对凌谨言说:“你把屋子给我整理干净。”
凌谨言:“整就整。”
他上手的很快,虞落人在浴室泡澡。
出门时,岁阳已经跪在沙发上仰头看吊灯了,她数数总共有一个花瓣,听到爹地和妈咪下楼的声音,她又不穿鞋子的跑过去,求抱。
凌谨言一把将她抱起阿狸,“今天家里会来三位客人,一位是你白姑姑,一位是你万叔叔,还有一个是助理叔叔,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