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俩瞒着虞落人两人的手偷偷在桌子底下击掌,这才开始吃饭。
一天了,虞落人没察觉哪儿有不对劲儿的地方,但她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又说不上来哪儿出了差错。
只有每天早上她家门口准时出现一个男人时,她才别扭起来。
渐渐的她也习惯了,成了自然。
凌谨言成了她家餐桌上的常客。
有时候下班回家他还会特意拐到虞落人家陪女儿看电视,到了饭点混顿晚餐,到了深夜在去对面睡觉。
虞落人看他每日进出都是脱了鞋穿着袜子行走。
终于在一次去超市买蔬菜的路上,虞落人拿起了看了好久的男士拖鞋去结账。
凌谨言与清晨洗漱过后熟悉的走去对门时,看到了鞋架子上暗蓝色的大号拖鞋,他站在那里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它。
虞落人的食指沾染着阳春水,她从厨房探出头对他说:“昨晚去超市为你买的鞋子,换上看号码合适么,不合适可以拿去更换。”
凌谨言弯腰拿下来,他试了试,“鞋码刚好。”
这个家开始有一点点他的东西了,虽然现在是鞋子
她家的鞋子都是一套的,摆放起来看就是一家三口,虞落人脚上的是粉色拖鞋,岁阳的黄色,白色均有。
他熟练的去到厨房隔着门问;“做的什么?”
“今天早上吃咸的,我炖的排骨汤,先给你舀一碗你尝尝。”
她麻利的取出家中的大碗,在碗底放低底料,又放入切好绿油油的葱花香菜,然后为凌谨言舀了半碗热汤汤,她从电饼铛中取出一份热乎的烧饼,一并递给凌谨言,“小心热,橱柜里有辣椒,你想吃自己去放,如果觉得味道甜了这儿还有盐。”
凌谨言尝了一口,味道刚好,他端过去,放在桌子上。“你舀汤,我去喊岁阳起床。”
清晨,在餐桌上,一家三口安静的用餐。
岁阳的小嘴里塞得都是肉骨头,还有脆骨她用小奶牙咬的脆骨“嘎嘣嘣”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