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雪的眼神充满忧伤
我曾经是身无分文的孩子,我曾经满怀着与这个世界作别的忧伤,在即将到达黑暗之处,我听到了身后的呼喊,看到了往日的爱人给我那微弱的光。她把我从谷底拉了出来,她给我向往神明的希望,可是命运啊,它无情地让我一次次绝望,我终于那个黑夜犯下了滔罪行,走向了永不再回头的异乡,不再回头,不再回头,直到地老荒!
坐在飞机上,我的脑海里反复地出现这样还不够成为歌词的语句,浮现一些也还不太成熟的旋律,这首歌后来被我写了出来,名为《流浪去他乡》。
我的旁边坐着一直跟着我的助手左木,他是日本人,个头不高,微胖,人很忠厚老实,犹如一个大孩子,笑的时候尽显日本相扑的模样。
我们有时候用日语交谈,有时候用汉语交谈,他跟我提起最多的就是他的奶奶,他的奶奶在浅草的乡下,他父亲在他的时候就死了,他的母亲跟一个东京的男人跑了,他一人来到东京寻找他的母亲,因为很就不上学了,只好在海鲜市场干活,我见他人不错就把他带在身边。
我需要一个对中国不了解的日本人做我的助手,这样也许最好。他对我要他做的事情,他从来都不过问,这家伙挺能吃苦的,他会在我弹琴的时候给教堂做工,一干就是一,没有工钱,也不觉得累,我感觉这样的家伙他并不是傻,而是他爱上的东西是另一番地。
修女姐姐会跟他开玩笑,逗他,他总是像一只熊那样,高兴的时候甚至在地上翻滚打转,斗的那些修女哈哈大笑。
到了悉尼后,我大部分的时间在酒店里,白的时候我是几乎不出来的,黄昏的时候我去悉尼歌剧院附近跟左木站在那里看海,散步,我更多的时候会看着西北方向,有时候思念一个地方也许不只是因为那片土地,还有那里有我们思念的人。
有时候会问自己,你已经成为了一个这样的人,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思念她们,她已经忘掉了过去,她安静而傻傻地生活着,犹如从来都没有认识过,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