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因为cia每年都会招人,还会从其他部门,比如fbi等部门招人,会定期举行狙击手等各种培训,只要其他部门的人参加,就可能会被进入到cia,所以之前认识的情况不可能完全避免。
自称是大卫的特工犹豫了下,道:“理查德·麦格兰·霍克·巴拉。”
廖飞对这一串的名字不置可否,问道:“家庭住址,亲人姓名,不许迟疑,马上回答。”
大卫说的是另一个假名,至于家庭住址什么的也都有背过,不假思索就回答出来,仿佛是真的一样。
廖飞根本不信这货说的话,做为特工,家是最重要的地方,甚至在某些时候,特工宁可出卖同事,都不愿意将自己家庭的信息说出。大卫在没有任何刑讯的情况下不假思索地回答,能是真的才怪,除非这货是个冷血到残忍的家伙。廖飞没有继续问姓名,没有任何意义,最初问两句只是缓解下大卫的心情,让他放松一些。人在放松后,再收到遽然的刺激,感觉会更加强烈。廖飞刚准备动手,就听到隔壁传来刺耳的惨叫声。
大卫的神情扭曲,额头出现汗渍,脸部肌肉痉挛。同伙歇斯底里的惨叫实在是太过震撼他刚刚放松下来的心灵。
廖飞笑道:“你看,你的同事已经开始了!我们也开始吧!”
大卫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也没有发出声音。
廖飞将从厨房找到的菜刀亮了出来,拽起他的裤腿,从下面朝上划去。
撕拉拉的划布声音响起,刺激着大卫的神经。廖飞将菜刀冰冷的刀面贴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地摩擦,仿佛是要磨刀一样,低声问道:“荣昌躲在哪里?”
“我不知道。”大卫的声音有些颤抖。
菜刀的刀刃下压,将皮肤薄薄地割破,血珠冒了出来。这种程度的疼痛其实根本都不疼,可大卫额头上的冷汗更多,表情也显得十分痛苦,这种疼痛大部分来自于自己的思想,而不是实际上身体的反应。菜刀不再继续下压,改为平推,就想是做菜要给肉去皮,或是给鱼去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