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一笑。池水墨面对俞峦态度的骤变,却也并没有放在心上,自从决定点出正题那一刻起,对眼前的绝艳道姑他就再没了什么杂念,满心却只想顺手助其一把,然后好离开去忙自己的事情。
毕竟那慈云寺之期越来越尽,他心中的紧迫感也越来越强,却没有什么闲暇在这里与美道姑多做盘恒。
于是,就听他从容笑道:“俞道友不必多疑。对你的事情贫道却也是早年间无疑从别处得知,绝非有意测探。
故今日难得有缘与道友一晤,贫道也就忍不住直言而明了。呵呵,既道友此时心已生疑,贫道也就不再多做打扰,准备告辞。临行前有几语相赠,一家之言道友就姑且听之吧!”
“哼!有什么话你就吧!”
俞峦冷声回道。却是听了池水墨的解释后,依旧没有释疑。
对她的态度。池水墨也全不在意,既已决心要获取一张好人卡。那么好人自不会在意是否有所回报。便又接着道:“大道三千,各有法门。修行之道,顺逆由心。
我知对道友困此镇压地火一事,贵先师飞升前早有谋算,也替道友安排妥当了脱困之期,成道之期。对贵先师的安排贫道自不好质语。不过今日即有缘与道友晤面,还得道友仙茶敬客,那么对此事贫道却要尽些心力,至于此中心意道友接受与否就全凭道友决断了……”
着话他探手囊中取出冰蚕,略施禁法加诸冰蚕身上。而后将其放在石桌上言道:“此物想必以道友的见识神通自知其用,贫道这里就不再多做赘言。
适才此物已被施加了禁法,无论道友用是不用,只需以法力催禁制,这冰蚕自会飞回我处。如此,就算对你我一唔之缘的见证吧!贫道告辞……”
言犹在耳间,也没等俞峦回话,池水墨身上却骤然爆起一团青光,晃眼间直飞向外,经过石门时在那顷刻爆的大蓬金花火星暴雨交加中石门已然大开,青光一闪骤现际,再一晃,遁光已消逝无踪,他却已是走了。
这一番变故来慢动处快,那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