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礼不合?”跑堂的讥笑了一声,“我宁秀才,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我就是个跑堂的,不是君子!你要是在给我在这里唧唧歪歪的,我就揍你!”完举了举拳头。
看着跑堂的要揍自己,宁采臣缩了缩脖子,衡量了一下,还是没有再争论,只是默默的望了望大厅,想要找张空桌子坐下。
但是大厅的桌子都坐满了人,哪里还有空桌,而且一个个在宁采臣看来都是凶神恶煞的样子,突然宁采臣眼睛一亮,看见那眉目如画的红衣女子和白衣男子的一桌,两人给宁采臣的感觉还不错,应该不是什么难相处的人。
所以,宁采臣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兄台,不知我是否能在这里坐下,在下先谢过了?”
行走江湖难免碰到桌子不够需要拼桌的事情,所以这种事情很常见,一般人不好相处或者情况特殊,都不会拒绝。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头,心头想到,你这书生还真是读书读傻了,没看见我和师妹一桌么,竟然非要过来打扰,男子正要拒绝,红衣女子开口道,“好啊,出门在外,与人方便就是与己方便!”
听见红衣女子开口了,白衣男子也没有出声反驳,也许在他心里不愿意为了这么一个书生,驳了自家师妹的面子吧。
“那就多谢姑娘了!”宁采臣做揖感谢道,随即拿出一跟抹布来将凳子擦了擦,就立马坐下了,他一路从金华县赶到南郭县也是累了。
二楼的池水墨看见下面这出闹剧眯了眯眼,抄起桌上的花雕酒喝了一口,口中喃喃道。“金华县宁采臣么?有意思!”
“夫君,你什么?下面那个书生么?”苏清媚有些不解,闹剧她当然也看到了。毕竟他两的桌椅是在二楼靠栏杆的几桌之一,下面大厅发生的一切都能收归眼底。
但是按理来这书生不过普通至极。又怎么会引起自家夫君的注意呢?难道那书生是先儒修之体?
池水墨显然没有想到苏清媚已经想岔了,他之所以知道宁采臣这个人,不过是因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