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点办法,是一个姓李的更夫(打更的人)偷了他隔壁打铁的王铁匠的几贯钱,结果那姓李的更夫死活不承认自己偷了王铁匠的钱。
更麻烦的是,王铁匠根本没有证据证明那李的更夫偷了他的钱,只是猜测而已,因为那姓李的更夫经常路过他家门前,而且以前也曾有偷盗他人财物的情况。
而且,那衙门中的捕快,根本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是那姓李的更夫偷了王铁匠的钱,那通判都让人打了那姓李的更夫二十大板,结果那姓李的更夫任然不认罪。
再打的话,就有屈打成招的嫌疑,少爷你这些可管了不少的闲事,那些泥腿子现在也知道屈打成招是违反大楚律法的,所以通判也不敢继续打,毕竟少爷你这位王青还在呢。
现在那通判没了办法,刚刚差人来请少爷给个招,破了这件案子。”
春兰对于那通判实在不怎么感冒,在她看来,少爷一都忙死了,从早到晚不是读书,就是什么修行,连睡觉的时间都很少,而且还要去为那些泥腿子主持公道。
如果是人命关的事情也就罢了,关键这种几贯钱的事情也来麻烦少爷,这让春兰有些心疼,所以刚刚才不想告诉少爷。
揉了揉春兰的头,池水墨道,“好了,这件案子很简单,你去告诉来人,让通判随便准备一个坛子,在坛底途上墨汁。
然后向众人宣布,那坛子是少爷我施过法的,只要人触摸到坛子底部,就能判断出谁在谎,让那王铁匠和更夫依次将手伸进坛子中,测试。
至于后面的事,想来那通判就知道该如何办了。
好了,你去吧,不要让人等着急了。”
“是,少爷。”春兰有些不情愿的走了,一边走还一边想,那坛子明明就很普通么,怎么能判断出是谁在谎呢?”
“少爷,少爷,那坛子你明明没有施过法,那通判怎么能知道是谁在谎呢?”春兰刚走,夏荷就问出了这个问题。
一旁的苏清媚也连连点头,显然同样不明白这个问题。
“